如果真是这样,丢人真就丢大了!
眼前这两个不管怎么说都是外来者,不管能不能进入内谷,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轻松离开,他不同,一直生活在这里,万一输了……这样做,以后让他还有何脸面继续生活?
“陆涛,放心吧,两个神界土著而已,能创出什么剑法?我的剑法你刚才也看到了,赢他们没任何问题,直接答应就是,也好让他们知道,小小土著和我们剑灵谷的人比,什么都算不上!”
陆涛正在犹豫,身后一个青年斜眼看了聂云、聂铜一眼,嗤笑一声,毫不在意的说道。◎,
“不错,陆涛,不知你有啥可犹豫的!子超的剑法,如同神来之笔,就连陆玄都赞不绝口,我不信两个土著,也能超过!”
“土著而已,依我看,他们能吃上花生米,就算不错了!”
剩下的两个青年,也嗤笑起来。
“好,我答应!”
听到身后三个“参谋”的话,陆涛点了点头。
专门过来找他打赌,对方一加注,自己却不敢了,传出去同样丢人现眼,还不如直接答应!
陆子超的剑法,他刚才见过,飘忽灵动,宛如神来之笔,真要施展出来,至少也是深绿级别,能在酒楼弄出一大桌酒席!
深绿色,就算在酒楼这么多年的历史之中,也绝对配的上前一百名的。
“哦,那就好,不知你先,还是我们先?”
见他答应,聂云笑了笑。
“你们是客人,你们先吧!”陆涛道。
剑招不可能马上创出。谁先谁后,其实都一样,反而在前面施展的,过早把底牌暴露,会失去优势。
“那好,我们先也没什么……”
聂云似乎没意识到先后带来的麻烦。站起身来,来到陆涛几人跟前:“不过,你们是都参加,还是就一人参加,咱们要先说清楚!如果你们轮番上阵,四个人肯定比我们两个人占优势吧!”
“和刚才说的一样,我们四个人一组,只派一人出战!你们两个人一组,也只派一人出战。输了一组的人接受惩罚!怎么样?”
既然已经答应赌,陆涛也没什么犹豫的,哼道。
他们之中,就那个陆子超的剑法厉害,其他要么还没自创剑法,要么剑法一般,最多赢一盘花生米,与其四人都比拿出来丢人。还不如借口让陆子超一个人出战!
反正他一个人出战,肯定不会输。
“一人出战可以。你说的是他出战?”聂云看向陆子超。
“放心吧,我会让你输的很惨的!”
陆子超眉头一扬。
“让我输的很惨?这可不一定……”
聂云双眼紧盯着对方,嘴角扬起。
伴随他的声音,陆子超眼神顿时迷离起来,整个人仿佛陷入了幻境。
“糟了,子超!”
看到他的模样。陆涛脸色一沉。
刚才他就是这样被这家伙弄的身败名裂的,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?
“不敢赌就明着说……”
陆涛一声怒吼,拔出背上的长剑就对聂云刺出。
“放肆!”
聂云没动,聂铜向前一步,迎了过去。
虽然他只是皇境初期。但凭借纯正剑道,锋利的剑意犹如破开寒冰的暖阳,眨眼功夫就将陆涛的剑法破开。
“哼!”
没想到聂铜有如此实力陆涛正想施展更强的剑法,继续攻击,眼前的陆子超突然动了。
他的手指修长,轻轻一晃,一柄长剑就像变魔术般来到掌心,下一刻,剑尖扬起,虚空一刺。
这一下仿佛神来之笔,天空出现一道清晰的剑痕。
痕迹向四周蔓延,周围的空间犹如打破的玻璃,轰然开裂。
陆涛刚刚施展出的招数,被剑痕一挡,全部阻拦到外面,没有一丝一毫来到聂云跟前。
“厉害!”
看到这剑,聂云和聂铜对视一眼,不由眼睛一亮。
不愧是剑灵谷的天才,这招剑法果然不同凡响。
真要仔细算的话,聂云自创的怜月剑法与之一比,都差了好大一截。
这也难怪,创出怜月剑时,聂云不过天地六道的小人物,即便经过几番改进,也只算得上不错,和这种天才剑法比,根本就是两个概念。
“子超,你怎么了?”
和聂云、聂铜的惊讶不同,陆涛见陆子超对他出手,气的脸色难看,一声大喝。
“我?”
陆子超这才大梦初醒一般,愣了一下,晃了晃脑袋,满脸疑惑:“是我们获胜了嘛?”
“什么获胜?还没开始比试!”
陆涛气的哼道。
“没开始?”陆子超似乎有些不敢相信,转头看向其他人。
“的确没开始,是这家伙利用卑鄙手段,对你偷袭!”
其中一人道。
“偷袭我?”陆子超盯向聂云。
“不敢比试就不要答应,对子超进行偷袭,未免太卑鄙了吧!”
陆涛也转头看向聂云,眼中杀气滔滔。
如果不是大祭司交代过不要杀人,恐怕他早就出手将眼前这两个外来者斩杀了。
“不错,马上道歉!不然,别怪我们欺负外来人!”
“这件事不给个说法,我看赌约也不用打了,直接剑法上见真章吧!”
剩下二人也走上前来,把长剑拿在掌心,随时都会出手。
“不要生气!”
就在陆涛等人认为聂云会肆意狡辩的时候,就见他轻轻一笑,满脸的歉意:“不好意思……我只要和人对视,会不由自主的让别人陷入幻境,这不是我有意的,实在抱歉!”
“嗯?”
他道歉,反倒让陆涛等人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刚才陆子超陷入幻境,什么也没损失,没像陆涛那样丢人现眼,真要以此为理由,战斗起来,真有些说不过去。
再说,陆涛和聂铜对了一剑,知道这个外来者看起来实力看起来比他低,但真正战斗起来,谁胜谁负还未可知。
“哼,刚才的赌约到底比不比,不比的话,算你输了,马上自抽耳光,跑到外面裸奔三圈,这件事就此作罢!”陆涛只好继续在赌约上做文章。
“赌,当然要赌!”聂云嘴角扬起,笑的和花儿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