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开了两个会,折腾了近七天。
头一个会时还好,第二个去的时候就已患了严重的热伤风,去的当时七点多点就昏昏沉沉上床睡了。大概是流感吧,第二天开会时发现旁边土豆在流鼻涕,骷髅干脆就打点滴缺席了,主席团也有人因为要去打点滴提前讲话然后走人。
问题在于当晚,那儿一片荒山野岭,出行不便,药也没处买,头一天病的太重,我去了倒头便睡,没注意。第二天晚上再睡,发现一人一个房间,但是是标间,躺在床上手一伸,就要悬在床外。
而之前很久很久很久以前,我曾经看过一个简短的鬼故事,说一个主人躺在床上睡觉,感觉家里养的小狗在舔他掌心,没当回事,早上醒来发现狗被人奇异地吊死在风扇上,那昨夜是谁在舔他掌心呢?
这事儿别核计,越核计脑洞越大,从那以后我落下个毛病,床必须得够大,让我睡觉时手脚确保都搁在床上,于是我就拖着病弱的身子下地,想把两张单人床并起。
谁会想到他们的床做的这么结实呢?明明是木头的,那么沉,我这一用力……,也不晓得是劳损的腰肌,还是腰托,一下子又犯了,现在坐着都觉吃力。
不过……俺是不会屈服滴!继续码字!
今天中秋,来向大家问好,顺道拉呱拉呱,开工去啦~~
.(未完待续。)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