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桑眼看着艾菲特这个家伙,被自己的手下举着枪团团围住。
他就知道,这个家伙现在已经输了,而且输得很彻底,他也翻不出来什么风浪。
“艾菲特,我知道你这个家伙到底是谁,我也知道你背后的人是谁。
你也是在这个道上混了很多年的,不可能不知道我哈桑的名号。”
“我知道你,你不就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吗?当初要是答应跟我们一伙,你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?”
“我告诉你,我哈桑是一个非常有正义感的人,不会和你们这群家伙同流合污,沆瀣一气,狼狈为奸!
我知道你们在巴国搞些什么东西。
就是因为你们这群人,在搞什么地下秘密军火系统的买卖,把我们巴国搞得乌烟瘴气,本来我们这里的秩序就已经很乱了,你们偏要火上浇油。”
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?你也不看看眼前的这个秦渊,他是什么好人吗?”
“我们两个之间的对话,请你不要扯上其他人好吗?
我会判断眼前这个人到底是真还是假。
我不管他的身份是什么,从秦渊的眼神里面,我能够看得出来真诚和正直。
我认为他跟我是同样的一个类型的人,这一点我从看见他的第一眼开始,我就已经认同了。
哈桑和艾菲特,他们说的是巴国语言,何晨光是听不懂的。
他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的,何晨光是知道了,他们要来巴国执行任务临时抱佛脚,才学习了那么几句零星的这个地方的语言。
如果说正常的交流,他肯定是做不到的。
但是,他能够从哈桑的嘴里面听到秦渊的名字。
何晨光用胳膊推了推秦渊。
“他们这两个家伙在这说什么呢?我听见好像提醒你了,不会是下一步要对你动手了吧?”
“你慌什么呀?有我和杰森在这里不会有你的什么危险的。
他就算是要抓,也会先抓我们两个杰森,他作为这个船的船长和主人,这个船上不管发生的任何事情都跟他有推卸不了的责任。”
“你要是不提杰森,还好你现在一提起他,我怎么觉得这个家伙这么不靠谱了?”
“何晨光,我们两个虽然没有什么恩怨,不过自从上船开始你跟我结婚就开始过不去,你到底说一说,我怎么不靠谱了?”
“你不是说你的船上有炸弹吗?现在连个屁都没有!”
“怎么着?何晨光你还希望我的船上炸弹真的把你给炸了?”
其实这个问题也是一直困惑着秦渊的问题,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杰森口口声声地跟他们说,这个船上有炸弹,而且是很斩钉截铁的语气。
不像是在骗艾菲特,看着杰森都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了,不可能会是撒谎了,杰森也不是这样的人。
“杰森,你赶紧跟我说一句实话,这个船上到底有没有炸弹?”
“有啊,肯定是有的!这个炸弹一旦达到了水位的高度,肯定就会爆炸的,而且是不可逆的,现在他没有爆炸,只有两种可能。”
“什么可能?”
“对呀,什么可能你赶紧跟我和秦渊说一下,让我们两个有点心理准备好不好?如果你这个船现在还没有什么问题,那么陈吉祥这个家伙是不是白跑了?”
“这话怎么又扯到陈吉祥身上了?这个小伙子现在既然已经离开这里了,就不要让他再回来了。
现在虽然炸弹没有爆炸,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什么原因。
他已经穿上了,我的潜水服顺利地离开这里了,你们大家就别为难他,然后再回来了。”
“杰森,你放心,我们不会让陈吉祥轻易地回来,这个小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?
对了,你刚刚说炸弹没有爆炸的两种可能是什么?”
“第一种可能就是水位,暂时还没有达到炸弹爆炸的高度。”
“这不太可能吧,你不是说船都已经漏水了吗?而且是被艾菲特这个家伙恶意毁坏的。
他对我们这群人恨之入骨,既然恶意毁坏,我们的船只。
就肯定不会是小的漏洞,一定是一个非常大的漏洞。”
“何晨光,麻烦你能不能长一点脑子?
你动动你的脑子思考一下吧,你是不是把你的脑子落在家里了?”
“我怎么了?秦渊?你为什么又说我?”
“现在我们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船只,并没有像刚刚那么倾斜的严重了,这说明什么?”
“这说明现在漏洞很有可能已经变小,或者是被堵住了,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人为的,难道这就是爆炸没有发生的原因吗?”
“那你说的第二个可能是什么?”
“第二个可能就是,有人提前发现了我地下船舱来的这些炸弹,并且已经成功地把它给破解了,而这件事情是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的。”
秦渊听了杰森的话,他陷入了沉思当中,这两个可能都是有的。
最有可能的,还是被人提前破解了杰森的炸弹。
如果说船只已经漏水的情况之下,想让我传的漏洞变得小,或者是完全阻止漏水是不可能的情况。
要是一般人能够做到这样的,那么世界上就没有船只沉没的案件了。
“杰森,恐怕早就已经有人提前知道了你炸弹的事情,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,把它给拆除了这件事情,暂时先不要告诉艾菲特。”
“可我们就算不告诉他也忙不了多久,我这家伙不是一个傻瓜,虽然他现在已经被哈桑给吓唬住了,这并不代表着他就把炸弹的事情给忘了。
他刚刚之所以对我们这么恐惧,其中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害怕船上的炸弹,他也不愿意跟我们在这里托拉下去。
他很了解我这个人开弓没有回头箭,我是从来都不会反悔的。”
何晨光不可置信地问道。
“你难道,还真的想跟大家都同归于尽了?你是怕艾菲特知道了炸弹已经不存在了,之后笑话你吗?认为你是一个没有种的人?”
“何晨光够了,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在这里挖苦杰森有什么意义呀,我们三个人就不要在这里相互为难了。”
他们三个人在这里讨论的热火朝天,而艾菲特和哈桑仍然一直在对峙着。
这两个人,算得上是针尖对麦芒了。
秦渊本来以为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倔强的人了,今天碰到哈桑也算是认识到了,这果然是山外有山,天外有天。
有人比自己还要厉害,比自己还要倔强。
想到这里秦渊就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紧接着,他对艾菲特喊道。
“艾菲特,我劝你还是赶紧束手就擒吧,你根本就不是哈桑的对手,你应该能够看得出来他是什么样的人?”
秦渊是故意用h国语言跟艾菲特对话的,他不想让他上听到,也不想让他听懂。
“秦渊,哈桑这个家伙,我来来往往巴国这么多年,我对他都已经很了解了,他就是一头倔驴,而且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倔驴。
你看他人到中年,如果是圆滑的人,至于会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吗?
他一个失败者,我害怕他什么呀,他听到了老k的名号之后,肯定都会吓得屁滚尿流了。”
秦渊无奈地摇了摇头,艾菲特这个家伙真是死鸭子嘴硬,都已经扛到了这个时候为什么就不能够服软呢?他说的没错,哈桑的确是不敢把它怎么样?
可这种不敢把它怎么样的情况,是不敢杀了他。
并不意味着,不敢让他断胳膊断腿,甚至是让他终身残疾生活不能自理。
“艾菲特,你真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,我相信你应该能够看得出来哈桑这一次来到船上,他还有其他的目的,如果让他知道你运送军火的事情,到时候捅上去。
你认为你还会有好果子吃吗?给老k办事办得这样糊里糊涂,他都不会原谅你的blockade家规有多么严格,你应该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。”
听到了老k,艾菲特现在才真正的感觉到,有些害怕。
正在这个关键的时候,哈桑的手下从地下船舱走了上来手里面好像还捏着什么,像是一包纸。
“哈桑!我们已经成功找到证据了!”
还想听了手下的汇报之后,转过头来看着秦渊。
“这就是你的证据吗?”
“长官,你就放心吧,我们跟着你这么多年知道你办事非常严谨,不会给你造成什么没有面子的情况,我手里的这包纸就是我找到的证据。
很严谨,绝对不会有任何漏洞的,你可以拿着他去跟任何人对峙。”
“嗯嗯,我知道了。”
说完之后,哈桑就拿过来,他手下递给他的这包纸,缓缓地走到了秦渊和杰森的身边。
而艾菲特,则是在一个角落里面被哈桑的手下拿着手枪团团围住,控制着不敢乱动。
“我说你这个疯狗,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我放了?”
“既然你都已经说我是疯狗了,那你应该也知道疯狗是没有任何人能够控制的了的,他的所作所为全靠他自己的心情。”
“你!可以!哈桑你有种!”
“哼,多谢夸奖!”
哈桑拿着这包纸递给了秦渊。
“麻烦你解释一下吧,这是什么东西?”
实际上,还没有等秦渊打开哈桑递给他的这包纸,他就已经明白了,哈桑是什么意思了。
根据秦渊多年在部队里面的嗅觉,他很能够明显的感觉到,这包纸里面装着的是纸袋里面泄露出来的火药。
他又不可能会承认,更何况现在是当着艾菲特的面,他现在承认了就等于把自己将死了。
秦渊只能装傻,充愣笑着说道。
“哈桑,你这是什么意思?拿一包纸给我们干什么,我也不知道这纸是什么东西呀。”
“你不用再撒谎了,从你的眼神里面,我已经看出来了,你很清楚这个东西是什么既然如此,大家明人不说暗话,赶紧告诉我这些军火去哪里了?”
“军火?什么军火?刚刚我们不是都已经给你看过,我们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了吗?你也并没有提出意义。
我们这一次来到你们国家是为了公干,不是为了别的。”
“公干?出差吗?”
“对啊怎么了?”
“秦渊,你就别在这里跟我撒谎了好吗?你当我哈桑的眼睛是瞎子吗?
你给我的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到底是真是假?你心里有数。
你的确是给我了,信不信全在我自己?”
“我明白了,他说你就是认为你已经接入了我的命卖,我不敢反抗了吗?我明明就是来你们这里公干的,除非你找到什么证据,但你手里面的这些军火跟我根本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秦渊说出这话之后,他知道,一旦这件事情不能够完美解决的话,他就相当于把杰森给出卖了。
这个船只是杰森的,他一个偷渡过来的人又能够有什么本领呢?
杰森根本就没有怪秦渊说的这些话会连累到自己,他现在都已经无所谓了。杰森心里很清楚,就算是今天逃过了哈桑的手里,老k也不会放过他。
老k既然已经让艾菲特盯上自己,就说明他自从逃出组织到现在老k对于他始终是耿耿于怀,他本来以为自己过了这么多年的安稳日子,也算是能够彻底摆脱了。
谁又能够想得到,他们这群家伙真的是阴魂不散,这一辈子加入了他们的组织就永远别想出来了,永远别想过一些正常人的生活,只能过一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。
索性杰森说到。
“哈桑,你似乎找错人了,你不应该把这个只交给秦渊,他只不过是这个船上的一个游客而已。
一个普通的游客,你明白吗?
我才是这个船的船长,你有什么事情应该找我才对。
拿来,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看看,到底是什么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。”
“我知道你们这个船只是干什么的?你来来往往了这么多年,我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呢?
但是只是做一次,是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,我相信杰森你应该很清楚,你的船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是见不得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