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,塔奎因也是屁用没有,但也不是完全屁用没有,他连听一听德威特的苦恼都不愿意,把再次修复好的阿纳瑟玛之刃给谅威特就把他赶出去。
经过希瑞房间门口的时候德威特停也没停——时候不早了——不过洛思和希贝尔不同,德威特拜访她们没有什么顾忌,只是很别扭——这种别扭不上来,只是纯粹的一时间找不到话题,有点像过年的时候应付长辈的问询,离开的时候德威特松了口气。
在邓布利多的房间门口德威特犹豫了一下,就是这么犹豫的功夫,门就打开了了,邓布利多站在门口,乐呵呵地:“实话,从时间安排的角度来看,你把格兰杰姐的顺序放在最后是最优解,但从情感角度来看,把她放在最后的选择就好像你把她给忘了。”
德威特叹口气,痛苦地:“老啊。”
“那就别把时间浪费到我这个老人身上了,也别来影响我的睡眠,人上了年纪睡觉就不够沉,”邓布利多道,“快去吧。”
门关上了。
德威特重重地吐出一口气,有点不安,又有点期待。不安来源于赫敏没有明确表明的态度,期待来源于对两人之间关系的信心。敲门的时候他感觉心跳得像是在面对一万个葛孚雷的冲锋。
门打开了。
赫敏还是那副模样,穿着上船时候的巫师袍,头发能看出来尽量往整齐了梳,但始终会散出来一些,在看到德威特的时候,她没有流露出任何太明显的情绪,镇定地:“你来了?进来吧?”
德威特走进去,然后赫敏关上了门,接着是一声很低的碰撞声。
“怎么了?”德威特立刻转过身,他现在有些紧张,又有些敏感,真见到了赫敏他又有些拿不准了,就这样一回头,他看到赫敏把魔杖匆忙收回了袖口里。
“没什么,”赫敏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嗓子,道,“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啊?”德威特愣了,立刻反问道,“你要不要听听你的什么?我找你有什么事……我和你,竟能如此生疏?”
“不是不是,”赫敏连忙摆手,她慌乱地解释,“我刚刚是在反锁……不对,是……检查门锁没锁好……”
“麦乐迪应该跟你过这艘船是活的吧?”
“呃……过。”
“所以真正有效的方式是和这艘船一声。”
“我有些不好意思,”赫敏低下头,在慌乱过后,她其实更觉得和德威特交谈时更自然了一些,“比起你的那些朋友,我感觉我好像什么都不懂。更何况,你回来的时候了什么?你你又杀了一个神……”
赫敏鼓了鼓脸,呼出一口气,道:“我都觉得邓布利多教授拉你来对付伏地魔都是你履历上的污点,听中世纪的时候,会给有卓越贡献的人带上称号,我感觉,在履历里加上铲除了伏地魔这一条简直拉低了你的整体评价。”
“其实就带来的麻烦大来,伏地魔已经超过以前遇到的神了,他有点太恶心了,”德威特,“像打扫房间时藏在床底下死角的蛆虫。”
赫敏湿润的眼睛温顺地瞅着德威特,等着德威特继续:
“至于神……你应该对那些神有些误解,就算是人,在面对神的时候也并非毫无反抗之力,首先,神并非是概念上的东西,他们只是……嗯,就这样吧,一把合适的武器刺入他们的心脏,他们也会死。所以,弑神不过是一项听起来了不得,遣词看起来比较酷炫,实际上没什么不得聊——事情——罢了。”
赫敏坐到房间内的桌子旁,满脸怀疑地道:“我差点就信了。”
“我来不是给你上课的,”德威特刚刚意识到自己了多少没用的话,他又又又叹了口气道,“你先你是怎么回事?”
赫敏移开视线,离开桌子,在房间里来回走,装傻: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
德威特皱起眉头,捏着嗓子模仿着刚才赫敏的神态学她话:“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
赫敏立刻绷紧了全身的肌肉,她僵住了。
德威特又慢慢地重复了一遍:“你——找——我——营—什——么——事——”
“够了!够了!别学了!我错了!”赫敏尖叫着蹦了起来,跳到床上,把头埋到枕头里,闷声,“是我怕你拒绝我!而且那么多人!我倒是很想跳到你身上,但是那怎么好意思?”
赫敏的声音越越:“而且我有点担心……我担心我们真的够亲密吗?看看洛思……看看希贝尔……尤其是麦乐迪……”
“等等,”德威特问,“为什么会有麦乐迪?你怎么会拿自己跟麦乐迪比?你也想当我妈?”
“啊?还可以这样?咳!不对不对……你妈不是……”
“弗莱娅·费埃尔只是在生活起居上能带来很大的便利,但在更重要的方面,我才是领导者,所以虽然在官方身份上她登记为我的母亲,年龄也比我大,实际上,我感觉我们的相处方式更像父女,而麦乐迪与我的关系要反过来,她肯定不会跟你讲曾经在绿维珑她做过什么。”
德威特组织了语言,本想一一举例,可还是算了,那太长了:“她是协助者,是指引者,更是近乎无底线地包容了我的失误,接受我做出的选择,虽然她话有时候不好听,但我其实觉得这才是她的特点,如果真的要选个缺妈,真没有比麦乐迪更好的人选了。”
“至于洛思和希贝尔……她们俩更像……姐姐,在我们刚开始认识的时候,她们的年龄大概就不了,尤其是希贝尔,她还是个精灵,而我在面对卢锡安的时候……你可以把卢锡安当成绿维珑的反派……我只有十多岁……”
“那也太了。”赫敏从床上坐了起来,专心听着。
“我在战斗的方面很有赋,”德威特客观地描述,“不客气地,我就是才,也正是因为这种赋,我才会被选汁…这些话我记得我以前过——但还是再一遍吧,具体的年龄我记不清了,但我实际活过的年岁并不多,在进入霍格沃茨之前,我也只是暂居弗莱娅·费埃尔家里不过两三年,所以,我不是什么老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