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看见小区的流浪猫。刚巧读到一本是书叫万智有灵，猫儿的表现完全贴合作者描述的那样，这意味着我们过去对动物的假设出了错。这等于是在说，在生物演化的漫漫长路上，智能的发展是连续的，而不是离散的，人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独一无二。我们和动物的智能之间并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。
动物行为学者们也不认为动物拥有智能，他们认为动物的所作所为，只是遗传带来的本能，是千百万年来演化造成的结果。不过奇怪的是，动物行为学者认为动物的行为是可以演化的，但是却不认为动物拥有认知和感情。听起来，似乎在认知演化的过程中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条鸿沟，一侧是人类，另一侧是其他所有动物。
行为主义学派也许会观察到动物的行为，但是未必是动物自发的行为。而动物行为学的研究者，则没有把动物的认知能力考虑在内。他们认为只有行为能够演化，而动物自己只是用来传递遗传基因的简单机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