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无题》
人是两件毫不相干的事情
可以成为同一件事情。
人是我还不能在地上滑行,
我是临渊羡鱼所设想投射在水中的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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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设想一种倒挂悬置的危险,
真正的危险因此将是因那设想而有
什么仿佛包裹了我。
像一种并不存在,找也找不到
落得空空向下的旋转楼梯
那可是我所试图寓居的永恒居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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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过透明的幕帘说居所可疑的人儿
必然有着与我同样的命运。
人之大它广阔的命运总可以观察
择一个时日我们攀登上山顶
从远处望它
混合于语言开放基底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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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确实一直有着试图解脱的想法,
凿壁偷光的典故弯弯曲曲的传了进来。
或传了出去
我的饮食在心情的整个人类一般的郁闷里面
是只简单引用了清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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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是两件毫不相干的事情,
那么我请求于我属于那一件呢?
难不成人儿他在岸上如此漫长伫立的等待
依然不够么。
像在一个完整不可分的整体之中,
那因此愈加漫长所在湖面上溅起的水花
像在我说出和请求之前就早已经充塞于
语言的是了别的事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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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等待是可疑的,不够的
在地上滑行的人儿不应该理会我如此无聊的
胡思乱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