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羌》

  在最短促、

  锋利的地方有着他们的梦想。

  他们早已经了解到了那些

  基础于不断诞生,苦难和消亡

  而短促的事物。

  有时候他们只是站在荒凉的高山上面沉默不语

  摩骨的手是粗糙的手

  不像汉人,关内人那般文雅,知书达理

  仅仅短暂的哲理到访它们,

  压的它们喘不过气来

  群山也从来不是什么汉族文人笔下的

  群山的秩序

  在荒凉中有什么一闪而逝

  牢记住了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