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称帝?”
洪秀全闻言,心中虽大喜,可是嘴上却不,反倒是故作犹豫之色,摇头晃脑道:“可是我乃承继大贤良师公将军之业,称帝恐怕……不是我所能企及的吧?”
“诶!王所言差矣!”
杨秀清道:“下之大,不可没有子帝王,您要统御万民,须名正言顺,自古以来都是上驭民。公将军起兵之时,也曾言:黄已死,苍当立。到今日,谁敢不王是苍之子?我等愿拥立王为帝,号为子!”
在杨秀清的带领下,一众文武一同跪倒,上至元老将领石达开、陈玉成,下至新近投降的宋江、吴用等人都一起道:“请王早正大位,我等好齐心协力!勠力杀敌!”
“这……这合适吗?”
眼看洪秀全就要答应,杨秀清急忙趁热打铁,道:“王,臣弟在后山挖出一座黄金龙椅,浑然成,实乃万年不遇之奇,这正应了王称帝是上应苍,王何能负了意啊?”
着,就招呼一声,几名太平军便将早已备好的龙椅抬了上来,只见上面金碧辉煌,几条金龙雕刻其上,赌是好大气魄。
洪秀全的眼神一下子就被这张龙椅全都吸引了过去,眼睛里几乎要冒出光来:“这这这……下竟有慈宝贝?果真是在后山挖出来的吗?”
杨秀清道:“这是自然,请王顺义称帝!”
“好!”
洪秀全大喜,站在龙椅前,大声道:“既然如此,我便顺应意,登基称帝!从此以后,便是苍之子,顺驭民!”
众人尽皆大喜过望,整个大堂里全都回荡着“万岁”的呼声。
很快,洪秀全称帝的消息便在下传开。
洪秀全在郁林建都,大刻印绶,广封群臣,先从身边的心腹开始,封杨秀清为东王,领相国;石达开为翼王,领兵马元帅;陈玉成为英王,领太尉;此乃三王,为最高统帅。
其下诸将也各有封赏,宋江封征北大将军,吴用封骁骑将军,其余将校一律提拔封赏。本是校尉、偏将的,此刻一个个都成了名声响亮的将军、统领乃至尚书。
这就是称帝的作用,所谓一让道,鸡犬升。这样一伙草寇,此刻动辄帝王,轻则宰辅,虽然是他们自封的,但是却也架不住这响亮名号所带来的虚荣心的满足。
在历经三的登基庆典之后,洪秀全便开始布置兵力,此时的郁林城内,满打满算共有十多万余军民,大部分都是一路之上从各地裹挟而来的民众信徒,再加上郁林城内的居民,和宋江带来的万余人,能凑出来二十万人。这些都将成为抵御刘琦大军的后备能源。
“传朕旨意,兵马元帅石达开、征北大将军宋江及骁骑将军吴用三人率军马八万前往郁水河畔驻扎,为前部,抵御王守仁。”
“朕与相国、太尉坐镇郁林,观其动静。若有任何机会,朕当亲自率劲旅出击,与元帅一起攻破敌军!”
洪秀全早已换上了衮服,头戴十二旒冠冕,高坐龙椅,大声下达了命令。
“臣等谨遵圣喻!子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坐拥臣子山呼万岁,洪秀全的心一时之间有些飘荡起来,仿佛自己真的被道道金光笼罩,成为了普之下的共主!
“自今日起,朕乃下唯一皇帝,是苍之子!”
洪秀全的声音在整个殿内回荡着。
洪秀全称帝的消息不胫而走,很快传到了正在行军途中王守仁的耳朵里。
“逆贼如此猖狂!竟敢称帝!还自称是什么苍之子,简直是罪该万死!”
王守仁大怒,立刻下令加速行军速度,剑指南方:“兵临郁水!”
祖逖在后面持枪纵马追来,抱拳道:“都督,在下愿领精兵为先锋,遇水架桥,逢山开路!”
“去吧!”
得了王守仁的命令,祖逖将长枪一招,引领着八百多员精锐士卒先行一步朝着前路率先行去。
一路之上,祖逖率领着八百军渡过道道河流,搭设浮桥,给后面的大军铺下一条宽阔的行军路线。
王守仁拂须笑道:“祖将军真有名将之风,主公没有看错人呐!”
“报!”
不多时,便有骑兵来报:“祖将军已经抵达郁水河畔,特令我来报都督。”
时至傍晚,王守仁所率领的五万兵马终于来到了郁水,和祖逖会合,一同在郁水扎下营寨。
而此时,对面早已驻扎下了太平军的军营,大河对岸一片灯火通明。
“真可谓兵贵神速。”
王守仁看着对面的营寨:“此寨颇有章法,倒全然不像是草寇之流。”
就在这时,祖逖带着一名壮汉来拜见王守仁:“都督,将有事禀报。”
“是士稚啊。何事?”
王守仁早已注意到了祖逖身后的那人,但见其身高八尺开外,龙眉虎目,身躯凛凛,赌是相貌不俗,令王守仁也不由得惊叹道:“诶呀,这位英雄却是什么人?生的好相貌!”
“回禀都督。”
祖逖笑道:“这位姓单,名通,字雄信,本是我麾下新来投奔的,我见其相貌不俗,特令他为校尉。今日我军初到郁水时,曾撞到一伙百余饶太平军探马,此人一马当先,连杀三十多人,我才知他武艺非凡,特带来给都督引荐。”
“哦?”
王守仁又看了看单雄信,对方赶紧跪在地上,叩头施礼:“见过王都督!”
“壮士请起!”
王守仁大喜,扶起单雄信,道:“主公早有三斩三赏的军令在前,我亦早有耳闻,其中言明:军士但有勇武者,即可拔擢。今日交战在即,有如此壮士,乃我军之福,我即加封你为偏将军,望你能多杀贼寇,为大汉立功!”
“在下多谢都督!”
单雄信大喜过望,和祖逖满心欢喜地回去了,少不得再互相探讨一些兵法枪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