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诗燃道:“顾少爷,你说这个宇宙,它的运行是不是和我们大脑一样很聪明啊?″
顾少爷道:“你说对了,宇宙神秘莫测,没有人或者其他智慧生物能研究透宇宙的脾性,不过就我的认知来说,我和其他的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和智慧生物发现宇宙有黏性,宇宙黏性很有意思,它会牵制一些星球,不让它们到处乱飞。而我们这些智慧生物的寿命太短了,而天体和天体之间有很多地方又离得特别遥远,我们在想办法研究怎么样能从一个空间进入另一个空间,从一个天体接触或者接近另一个天体,我们在搞粒子跳跃,如果按顺序我们的时间旅行太慢,如果速度和时间线上不发生改变的话,以我们现在最快的速度也无法实现去考察其他星球的目的!所以我们要尽其所能,想尽一切办法去改变宇宙里的一些规则、规律、事态和性质。″
金金叹了口气道:“顾少爷,你又说的深奥了,我听不懂,瞌睡!″
无影在一边插嘴道:“原来在地球的时候,我总认为我们人类虽然弱吧,但是我们人类信奉的神,就是我们宗教上信奉的神,在世界上,在地球上,在所有的地方应该是权力最大,神力最大,最超级厉害的!但是现在到宇宙里一看,唉,比我们宗教厉害的东西多的是!″
白芍听无影说完,于是也跟着继续道:“宇宙这么大,星球这么多,原来以为地球很大,现在看起来地球在这宇宙里,只不过像一粒沙子一样渺小,而我们人呢,而我们人类我感觉更可悲了,既不是神,又不是鬼,寿命有限,身体不抗打,能力有限,不过,有一个好处,就是脑袋好用!″
顾少爷道:“就是因为人类是高等智慧生物,所以我才愿意和你们一起研究未来,研究宇宙。宇宙里有好多生物,虽然有智慧,但是没有人类这种智慧。在宇宙里有好多生物,他们只会简单的活着,以简单的方式生存,但是它没有人类的智慧,不懂得考虑自身的发展,和研究周围的环境和宇宙,他们只是单纯的活着。不象你们的活着,赋予生命那么多的意义。″
白山羊道:“顾少爷,我有个问题,我就是想问问你这个小宇宙造成功以后,是不是我们都要在那儿生活呀?″
顾少爷笑着道:“那当然啦,你们是第一批居民!″
白山羊道:“你看啊,我是一头羊,一头公羊,我想让你再帮我找一头母羊来做我的妻子,这样我和我的妻子在你的小宇宙里就可以繁衍我的后代了,你想想,我这么好的禀赋要是传承不下去那可是宇宙里的一大损失啊!″
高伟峰哈哈大笑道:“白山羊!你想的真够远的呀!你不想想现在顾少爷正在造他的小宇宙呢,你要等他的宇宙造好估计你在那之前就嗝屁着凉了,你想留后代,毛都没有!″
白山羊一想也是啊,于是赶紧走过去对高伟峰道:“主人我想求你一件事,你现在看能不能给我找一个母羊,找个健康一点儿的,我想先留个后代,万一要是在顾少爷搞成之前我死了,我的后代就可以等了,它有机会到新的宇宙里去完成传承我白羊后代的使命了!″
高伟峰斜眼看着白山羊道:“白山羊,你不要太自信,我还不知道你的种子行不行呢?你的种子要是不行,找个母山羊来,估计也没有屌用!“
这一句话可把白山惹怒了,它把头一低,闪电般的一个前冲,咔嚓一声就把高伟峰撞了一个屁墩!
高伟峰气的指着白山羊道:“你这个白山羊太不讲道理了,我只是想说万一你肾虚的话是生不出来好仔的,可是你也不听我把话说完这又搞我!你太坑主人啊!″
白山羊道:“你这个不着调的主人,你知道个屁,我经常吃淫羊藿的叶子,我怎么会肾虚呢?″
金玉郎赶紧凑过来低声对白山羊道:“白山羊,淫羊藿叶子是干嘛的?男人吃的很顶用吗?″
白山羊道:“那玩意儿顶,吃了真顶!″
金玉郎道:“白山羊,你可以悄悄的跟我说实话,你这是个偏方吗?″
白山羊哈哈笑道:“什么偏方不偏方呀?如果我们想多多的生羊并保持我们的肾好,我们都会吃这玩意儿的,这东西就和我们平常吃的草一样。不过普通的草不补肾,这淫羊藿叶子补肾啊!″
金玉郎道:“那这淫羊藿是什么玩意儿啊?像草一样吗?″
白山羊道:“当然了,这东西就像那个杨树叶子一样,不过它的边儿像锯齿,很刺手的,你也想吃吗?″
金玉郎道:“我是想吃,可是你又说这玩意儿像草一样,我不是羊,我怎么吃这玩意儿啊?″
白山羊撇撇嘴道:“唉,你也是个笨人啊!把这东西当树叶子、草叶吃,你们人不可能这样子呀,你要把它炖汤喝呀,炖羊肉汤、牛肉汤都行啊!有了这东西,你可是做得个男人的极品了!“
金玉郎赶紧点点头道:“谢谢,谢谢白山羊的指点!我明白了,哎,我以后多弄点儿这玩意天天炖汤喝!″
白山羊听了一个哈哈大笑道:“金玉郎,你这脑瓜儿真是笨!你哪能天天炖呢?你隔一段时间炖点喝就行了,你要天天炖,那家伙让你鼻口出血,让你跟女人来月经一样,非血崩了不可!“
金玉郎皱了皱眉头道:“哦,我知道了,这玩意儿不能乱吃,哎,算了,我还是去请教阿木师傅这玩意儿怎么吃吧,你是羊我是人,咱俩吃法不一样,你可以当树叶子吃,我吃多了容易上火,流鼻血,那可就麻烦了,你知道男人生点精血可不容易呢!“
看到金玉郎和白山羊嘀嘀咕咕,白芍很好奇,等他俩说完,于是走过去对高伟峰道:“金玉郎,你刚才和白山羊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呢?″
金玉郎嬉皮笑脸的道:“我们在研究生孩子呢?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