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梓手握着方向盘,觉得心里有点堵。从平安扣出来也才十天,就被追杀那么多次,换做以前的自己,早死几百次了。而对于这些对他下死手的人,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,踩回去?貌似自己从来没干过那种事情。好在自己顶多也就被骚扰骚扰而已,看样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。
王梓叹了叹气,虽然看来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,但骨子里还是原本的那个李泽道,不经意就流露出一丝犹豫,做事不够干脆利落。看来这性子得改啊!
……
以此同时,燕京某个办公室了,黄河接到了季长生打来的电话。
“老季,怎么想起老哥我来了,想请我吃饭吗?”黄河笑呵呵的说道,他和季长生也认识二三十年了,平时也互相调侃惯了。
“喂,黄河,有点问题得和你通通气,你身旁应该没人吧?”季长生此时也没时间跟他打趣了,直接奔入主题。
黄河一愣,季长生平时就算遇到啥事,也没见皱眉啥的,今天怎么有点慌乱?当下问道:“我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呢。怎么了,老季,怎么感觉你很不淡定呢?还有你解决不了的问题?”
“要是我自己的问题,我也不至于怎么头疼。你把你手里的那块平安扣送给了上官部长的儿子李泽道了对吧。”季长生问道。
“对啊!”黄河疑惑着,“这我早就告诉你。”
“那那块平安扣哪去了呢?”季长生接着问道。
“平安扣?泽道去世了以后,那平安扣也跟着消失了,这你是知道的。不过根据嫂子的说法,那天泽道出去时,她还看到平安扣在泽道的脖子上的。现场我也去看过了,也没发现那平安扣。”
“问题就出在这里。”季长生苦笑说道,“今天,我儿子的一个同学来家里,那小伙子脖子上佩戴的正是你手里的那块平安扣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黄河一愣,“你说那平安扣出现在你儿子的同学脖子上?你确定是我那块平安扣?”
“黄河,你别忘了,对这玩意儿我还是有点研究的,加上你那块平安扣我都把玩过多少次了?那大小,那色泽,完全没错的。”季长生苦笑着说道,“而且那小子的身份也不简单,他是江州中天集团王中天的儿子。”
“王中天的儿子?”黄河倒抽了口凉气,“你……你不会是怀疑泽道的死另有隐情?”
“我确实有这样的怀疑,这才给你电话,至于要怎么处理,如何调查,估计你得跟部长汇报下,毕竟要真是另有隐情,那么就是两个大家族之间的博弈了,其中牵涉的问题不是我们两个能解决的。”季长生心有余悸的说道。
“确实是那样,他王中天表面是个商人,但是基本咱们这个层面上的人都知道,他身后站的可是燕京张家,王中天可是燕京张家的代言人。”黄河也有点不淡定了。
在燕京,大大小小的豪门家族数十个,其中属于顶级家族的便有上官家和张家。而上官家与张家由于老一辈的关系,一向倒也交好,可谁也说不好,一旦有利益关系了,会不会起冲突呢?
按照王梓的手中有李泽道的平安扣来看,不排除李泽道的死和王梓有关,说大一点就是和张家有关。张家暗中让王中天害死上官家的子弟,这要是传出去,可得掀起多大的浪涛?这正是季长生和黄河心有余悸的地方。
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黄河说道:“只能先去跟部长汇报下了,然后在做决定,不过老季,这段时间你也得派人监视下那王中天儿子的一举一动,还有对谁都得保密,包括你儿子。”
“这我知道,自有分寸,那边汇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,至于后期如何进行就看部长的决定了…….”
挂了电话,黄河只觉得脑袋有点疼。季长生对于玉石鉴赏的眼光,他是知道的。既然他说王中天儿子手里的那平安扣就是他送给李泽道的那块,那一定就是了。
季长生曾经说过那平安扣是无价之宝,但是在黄河没当回事,这玉是他在他祖辈的老房子里无意中找到的,而季长生越是想看那玉,他就越偏偏不给看,这无非是想气气季长生,而非对这玉很看重。
最后由于愧疚过头了,才把平安扣送给了李泽道。可是怎么平安扣又到了王中天儿子的手上?得赶紧把这事像上官部长汇报下了……
……
当进哥带着几个手下来到凤凰市城郊,见到马疯子后,忍不住倒吸了好几口凉气,只觉得周围空气一片冰冷。
麻子倒在地上,生死不明,那辆面包车身更是凹进去一个大洞。而马疯子右手手掌血肉模糊了,已然没了一半,两眼空洞着,见到他来了,总算有了点色彩,却愣是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已然晕倒过去了。赶紧招呼手下把这两人抬上车往医院赶。
车里,进哥只觉得自己被狠狠的抽了好几个耳光,火辣辣的。自打出来混,哪次这么憋屈过?自己的几个好手,竟然都被那个学生给灭了。心里不同时由得也产生了几分恐惧,马疯子在电话里告诉他的到底是啥意思?
进哥想着想着突然有点后怕了,貌似那学生有啥背景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吧?只是杨少让自己动手,自己就动手了。可是现在看来,那学生有那么好的身手,怎么会仅仅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呢?
进哥心里猛然涌起一种叫后悔的东西,早知道先把那个叫王梓的背景调查一下,在动手好了。他杨少或许可以承担住动手的后果,可是他进哥不行啊,搞不好到最后自己成了垫背的。当下想了想,便拿出手机,找到一个号码,咬了咬牙,拨了出去……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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