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功的劝降了韩擒虎,又处理掉了内奸文稷,诸葛亮继续率领大军朝梁国治所睢阳穷追曹操的败军,力争最大程度的扩大战果。
在相继派遣出了关羽、赵云、张巡、马岱、朱桓等武将之后,汉军的武将储备依旧雄厚。诸葛亮亲自与姜维、南霁云、张嶷、文钦居住,韩世忠、张飞、梁红玉在右,徐达、黄忠、王平在左,三路人马总兵力超过二十万,顺着驿道朝睢阳进军,一路上旌旗招展,尘土蔽日,声势浩大。
曹操的斥候犹如走马灯一般监视着汉军的举动,随时把消息禀报给曹操,尽量避免被汉军咬住尾巴。
就在曹操抵达睢阳城外二十里之时,守城的曹彰、庞德、乐进三员大将率领城里的四万兵马出城接应,齐齐跪伏在地,施礼参拜。
“父皇,孩儿要是跟着夏侯将军去许昌的话也许他就不会死了。”身高八尺五寸的曹彰一脸不忿,遗憾自己错过了许昌大战。
曹操虽然对曹彰魁梧的身材和过人的武艺倍感欣慰,但并不认为他比夏鲁奇、阮翁仲更强一些,就连这二人都战死在沙场上,就算多一个曹彰助战又能改变什么?
“子文啊,你的武艺让父皇甚感欣慰,但须知山外有山,人外有人。汉军阵中那薛礼、关羽、赵云等等都是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骁将,倘若日后遇上万万不可轻敌!”
曹操伸手拍了拍曹彰结实雄浑的肩膀,一脸慈爱的叮咛,“你兄长已经被擒,二兄又去世多年,如今朕膝下只剩你与子建了,所以绝不能轻易涉险。”
曹彰虽然并不买薛仁贵、关云长的帐,但毕竟二人都是靠着赫赫战功积累的名声,自己把话说得太大难逃信口雌黄的嫌疑,当下也只能拱手领诺:“孩儿谨遵父皇教诲!”
曹彰嘴里虽然这样说,但心中却暗暗发誓:“薛礼、关羽、赵云,尔等给我记好了,日后在沙场上最好莫让本王撞见!”
不等曹操进城,就有曹仁派来的斥候飞马禀报:“启奏陛下,汉军在诸葛亮的率领之下追赶甚急,目前已经过了鄢县,距离睢阳还有五十里左右的路程,曹子孝将军希望陛下能够加快行军速度,尽快摆脱汉军的追赶。”
曹操在马上望了睢阳一眼,恋恋不舍的感慨一声:“唉……刚刚丢了谯郡,现在又要丢掉睢阳。连战连败,丧土失地,这中原的大好河山自今以后再也不归我大魏所有了!”
听了曹操的话,站在旁边的乐进、文聘、乐羊等人无不肃然动容,对曹操的话感同身受。连战连败的感觉的确让人感到压抑,胸口犹如压上了千钧重担。
倒是年轻的曹彰露出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,双手叉腰道:“父皇也莫要过于悲伤,胜败乃兵家常事,待我军重整旗鼓,卷土重来,鹿死谁手犹未可知!”
听了曹彰豪气干云的话,曹操倍感欣慰,再次伸手拍了拍曹彰的肩膀:“好一个黄须儿,真不愧是我曹孟德的儿子!”
话虽然这样说,但二十万追兵迫在眉睫,容不得曹操父子在这里逞英雄。
曹操当即翻身上马,下令放弃睢阳向北奔济阳、长垣一带进军:“把睢阳城里的粮草物资全部搬空,全军火速向北撤退!”
随着曹操一声令下,七八万人一起行动,不过一个多时辰的功夫,便把睢阳县城里的粮草物资,兵器甲胄全部装上了马车,然后弃城而走,顺着驿道向北逶迤而行。
曹军一路向北,走走停停,花了两天左右的时间疾行了将近三百里路程,过了济阳县城之后道路逐渐崎岖起来。但见两旁山势巍峨,怪石嶙峋,北风吹来,漫山遍野的枯枝败叶发出萧瑟的风声,犹如隐藏着千军万马。
曹操在乐进、曹彰、司马穰苴等人的簇拥之下策马疾行,抬头仰望山峦两侧,心中一惊,大声提醒道:“这地形恐有伏兵,小心为妙,给我放火烧山,确认万无一失之后再通行不迟。”
得了曹操一声吩咐,在前面开路的文聘、乐羊、庞德等三员大将立刻安排弓弩兵放火烧山,用燃烧着的火箭朝山上乱箭齐发,不大会儿火借风势,愈烧愈旺。
“退兵,退兵,退下山去!”
魏延接到诸葛亮的飞鸽传书之后便与高昂率领三万人马离开定陶,在济阳县境内寻找了一个地形险要之处设伏,企图给曹操一个迎头痛击,没想到被曹操识破,先下手为强,放火烧山,吓得魏延急忙率部退下山去。
幸好驿道两侧的山峦多以岩石为主,山上土地贫瘠,干旱缺水,因此植被稀少,而且山峦也算不上高大,更像是山丘。
正因为如此,曹操才敢下令放火烧山,目的只是为了试探一下山上是否有伏兵隐藏。否则若是漫山遍野都是树木,大火一旦熊熊燃烧起来,不烧个三天两夜怕是不肯罢休,到那时魏军插翅难飞,只能乖乖的等着汉军从后面追上来围歼。
看到魏延率领的近万名汉军被大火逼得仓惶逃窜,许多人脚下不慎,从山坡上滚了下来,就连“魏”字大旗也被烧毁,曹操不由得放声大笑:“想在我曹孟德面前设伏,你魏延还太嫩了一些!”
“放箭!”
看到汉军从山坡上慌乱不迭的撤退,乐羊、文聘率领着万余名弓箭手尾随着乱箭齐发,一时间射倒无数,中箭者纷纷从山坡上滚了下来。
折损了两千余人之后,魏延才率领着被烧得焦头烂额,惊慌失措的伏兵退下山坡,仓惶向北逃窜。没想到偷鸡不成反倒蚀了一把米,既然没能伏击成功,还是速撤为妙,否则魏兵兵力远超本方,怕是要吃大亏。
“魏延哪里走?”
乐羊与文聘率领着魏军穿过山谷紧追不舍,企图拿这支不自量力的汉军出口恶气,还真把曹魏的主力大军当成随便都能捏一下的软柿子了,今日不给魏延几分颜色看看,怎知天高地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