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火影猿飞的默许下,团藏带着为数不少的援军日夜兼程的赶往岩隐村。而团藏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,尤其是拿住别人弱点后穷追猛打的本事更是胜人一筹,以至于岩隐为了请动这些援军,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,不但之前在谈判桌上从木叶身上敲的一笔吐还了回去,更是还狠狠的被木叶从身上割了一大块肉下来。
形势逼迫得大野木只能咬碎钢牙往肚子咽,不得不吐着血答应了团藏的漫天要价。
团藏终于带着木叶援军赶到了。
有了这部分生力军的加入,大野木有把握将云隐部队歼灭在土之国,他眼睛充血,恶狠狠的想道:云隐,你害我不得不屈辱求援,并付出如此之多的损失,我一定要让你付出永生难忘的代价,并且从你身上将自己的损失补回来!
但是,正当大野木红着眼睛筹划着作战计划,想要将云隐部队一举歼灭时,团藏却有不同的想法,他想要趁这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将两大忍村一网打尽,只要将两个最强的云隐和岩隐一举解决了,剩下的相对较弱的两个忍村雾隐和砂隐基本就不在话下了,这样一来,他就可以实现心中长久以来的愿望——木叶一统忍界。
也因此,大野木希望用最小的代价战胜云隐,但团藏却不同意,他倒不是不想打倒云隐,他绝对很想,但为了将两大忍村一举打倒,他需要云隐和岩隐相互僵持,谁也休想轻易迅速的战胜对方,两方务必要在最惨烈的消耗战中耗尽最后一滴血,让木叶坐收渔人之利才是最好的。
在这种别样的心思之下,大野木每当提出一个很好的、看起来有可能迅速战胜云隐的计划,团藏就站起来用各种方式推脱,反正绝不能让大野木如愿。
虽然团藏推脱的很有技巧,尽力不让‘盟友’察觉到问题所在,但时间一长,推脱的次数多了,大野木也不是傻子,综合目前情况换位思考一下,立刻猜出了团藏的心思。
大野木顿时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,恨不得一记尘遁将团藏还原成原子状态,但他终究没有发作,也没有当面去质问团藏。
因为这是毫无意义的傻子行为,毕竟就算问了也得不出什么好的结果,只会让双方恶了关系。现在的岩隐,太需要木叶的援军支持了,即使对方不太靠谱甚至心怀异志也一样,木叶的援军对于正被云隐压着打的岩隐来说是不可或缺的。
大野木猜透了团藏的心思之后,深深的叹了口气,放弃了想要凭借木叶援军之力,一举打败云隐的打算。当然,更加不能让木叶的阴谋得逞,因为那才是最糟糕的情况。
那该怎么办呢?
大野木很快想出一个办法,他开始动员起村内的所有援军,并且强迫处于土之国势力范围内的各个小国忍村派遣部队过来,总共纠集了五千大军,号称一万,毅然亲自带领着他们向云隐部队的所在的地方开去,木叶援军也在团藏的带领下随行。
当然,虽然木叶部队随行,但却不受指挥,如果贸然决战恐怕不会出太多力。而一旦得不到木叶援军的支持,大野木的这五千部队恐怕还不一定能战胜云隐的三千部队。
但大野木还是毅然出兵了,当然大野木绝不是为了去决战的,而是为了计划的顺利实施而做出的一种虚张声势。
在大野木的刻意配合下,云隐很快就得到了一些极其重要的情报。比如木叶派出大部援军援助岩隐,目前已经进驻到了岩隐村啦,又比如各小国忍村派出了为数不少的援军啦,再比如甚至有人看到了穿戴砂隐服装护额的忍者等等等等……
或真或假的消息扰得雷影一阵头大,他愤怒的一拍桌子,吼道:“什么时候岩隐又和木叶砂隐勾搭到了一起,一个打了那么长的时间,一个才刚刚背叛了岩隐,大野木这卑鄙的家伙为了对付我们云隐,竟然连脸都不要了吗?可恶,与这种卑劣的家伙同为影真是耻辱!”
助手扶了扶眼睛,冷静的说道:“雷影大人息怒,忍界各大忍村时打时和,今天是敌人,明天又变成了朋友,这是常态。关键是……”
“这种卑鄙的常态根本不应该存在!”
雷影粗声吼了一句,又问。
“关键是什么?”
“目前的形势显然已经开始向着对我们云隐不利的方向发展了,我们该怎么应对?”
“岩隐一方现在大概有多少兵力?”
“预计在一万人左右,就算情报方面出现了一些问题,高估了对方兵力,但至少在兵力上远远的超过我们是肯定的。”
“我们云隐的忍者绝对是最优秀的,即使对方人多,我们也未必不能打赢!”雷影咬着牙说道。
助手对此不予置评,继续冷静的分析道:“听说木叶是由团藏率领的援军,而小国也有一些强者,这么一来,我们在高端战力上的优势恐怕会被大大削弱。还有一点,我方深入敌境,在情报搜集以及补给等一些方面都处于劣势,再者以未虑胜先虑败论,我们现在深入敌境,离海边已经有相当距离了,一旦失败,恐怕连个退路都没有!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雷影的两撇刚眉深深的拧在了一起。
“雷影大人,敌方部队正向着我方全速赶来,请您尽早做出决定!”
“既然这样,那就暂且放过大野木老贼吧,为免岩隐破坏船只断我们后路,我们先撤到海边去,若是那时岩隐还敢追来,就在海边狠狠的打它那么一下,让它知道我们云隐绝不是好惹的!”
雷影或许不如大野木以及猿飞那样老谋深算,但他顾虑极少,做起事来雷厉风行,一旦决定了就去做,尽管这样有时会犯错,但基本都是小错,在处理各种大事上,这种性格反而使他受益匪浅。
雷影一声令下,之前一路势如破竹前进的云隐部队,开始以一种即不快又不显得过慢的刚刚好的速度,整齐划一的向着海边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