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在高达世界中,为什么会存在“光剑”这种不合理又不科学的武器,恐怕没人能解释的清。
星战世界的光剑存在的基础是水晶,包括飞翼高达手里这把光剑,也同样是由星战世界出产的水晶特制而成的——相当于普通型号的光剑被放大了几十倍。
至于高达动画中为什么也存在能量武器,且还是各种不同形状的,那就真的只有天晓得了。
只是高达的现身,就已经把目睹这一幕的脚盆鸡人刺激得快要发疯了,当光剑也跟着出现时,几乎所有脚盆鸡人都陷入了一种无法解释的狂热气氛中。
在这一刻,世界第一动漫大国的国民俨然忘记了怪兽穆托带来的威胁。
因为雀路罗镇紧邻东京湾,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,飞翼高达和怪兽穆托都已经处于东京范围内了,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远处正有数架电视台的直升机赶来——新闻媒体赶到现场的速度永远要快于警察和军队,这一点似乎在全世界皆然。
唰!
赵泽挥舞着光剑——或者说高达挥舞着光剑,迎着穆托冲了上去,手起刀落间,砍下穆托一只最小的前爪,也幸好穆托不需要这只前爪来走路,否则肯定会影响它的平衡性。
一只爪子被剁下来,导致穆托凶性大发,在惨叫的同时,它的另外两只用来支撑身体的前腿猛地向地上一砸,无形的电磁波攻击以穆托为中心,向着周围四面八方扩散出去,不远处那几架直升机首先从空中掉落下来,直径十公里范围内也跟着变得一片漆黑。
赵泽驾驶的这台高达机甲可是全纳米材质,表面还有一层符文图层,区区电磁波根本不放在眼里,但为了演一出好戏,他还是装作受到电磁波影响,手上的光剑突然一暗,剑身瞬间消失不见,看上去就好像出现故障一样。
高达把光剑的剑柄重新放在腰上,挥舞着一对铁拳开始暴揍穆托,巨大的机甲仿佛化身为拳击手,穿花蝴蝶步让人看得眼花缭乱。
单纯比体型、块头,高达还要胜过穆托一筹,前者在直立状态下超过百米,等同于哥斯拉和雌性穆托,而眼前这支穆托却只有七十多米,所以高达可以很从容的低下身子弯下腰,对准穆托的脑袋拳拳到肉。
可要说比“质量”,两者根本就不在同一水平线上。
赵泽驾驶的这台高达虽然是特制的,但最多也不过比环太世界的机甲重上五倍而已,勉强突破了万吨,而看似被他揍得毫无还手之力的穆托,却是一只重达数万吨的怪物!
雄性穆托还要稍好一些,就高达自带的扫描系统给出的结果来看,总重大约在三万吨左右,百米左右的雌性穆托赫然达到了五万吨,至于哥斯拉——九万吨的庞然大物是何等夸张!
既然不是同一重量级的,贴身缠斗显然是高达更吃亏一些——虽然赵泽这台魔改过的高达根本不在乎这一点,于是在目击者眼中,这台高达的脚步异常灵活,动作幅度和常人无异——这对于一台百米高的巨型机甲来说,绝对是不可思议的。
相比之下,穆托的动作幅度慢的就像发育迟缓的低能儿,不但完全无法跟上高达的速度,还屡屡因为太过缓慢,被高达戏耍的暴跳如雷。
双方一场大战下来,附近的建筑物基本上全毁了,好在这里是商业区,建筑物中基本上没多少人,而观战的脚盆鸡人也很体谅高达,认为这台高达是来保护他们的,些许误伤还不是在情理之中?
就在赵泽抓住穆托动作中的一个空当,又顺势拽下它的另一只小型前爪后,这只穆托终于清醒过来了,面对打不赢的对手,即使是怪兽也会知道害怕,更何况穆托并非那种智商低下的生物,反而还很狡猾和凶残。
在观战诸人的眼里,这只怪兽突然在地上又狠狠砸了一下,跟着变展开翅膀,扶摇直上飞向高空,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。
而代表“正义使者”的高达却在这个时候停顿了一下,同时眼部发出的亮光也变得黯淡下来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出了故障,至此大家终于放下了心——尽管怪兽跑了,但正义的高达并不是不想去追,而是因为故障才不得不放弃。
殊不知,这正是赵泽想让脚盆鸡人脑补出来的内容,一台经过魔改过的机甲会出现故障?
不可能!
他仅仅只是想找个正大光明的理由,放这只雄性穆托去寻找雌性穆托,顺便再把哥斯拉引出来,否则他要是图一时痛快干掉这只穆托,另一只远在拉斯维加斯城外的穆托不孵化咋办?还有哥斯拉又怎么办?
所以放这只穆托离开是必然的,只是要讲究一下技巧——就好比他刚才和穆托的一场酣战,基本上全是做给旁观者看的。
就在穆托走后没多久,眼看已经大致安全了,围观的人群马上一拥而上,围在高达脚下又蹦又跳,远处还有更多目击者向这边赶来。
对于性格内敛——或者说闷骚的民族来说,能做到这一点也是很不容易的,可惜脚盆鸡人终究不是那种能歌善舞的民族,所以载歌载舞什么的就别想了,最多只是高呼万岁罢了。
即便如此,依然有人不想让这些脚盆鸡人尽兴,而是要诚心给他们添堵。
“咳咳!我不是日本人,钓鱼岛是中国的,这是立场问题,谢谢!”
人群的欢呼声戛然而止。
当赵泽没有出声前,“获救”的脚盆鸡人还真把高达及其驾驶者当成国民英雄来看待了,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,赵泽通过高达的扩音系统,用接近一百分贝的声音说出了上述那番话,这就让人有些尴尬了。
不过日本人有一种全世界其他民族都学不来的本事,那就是只看到自己想看的,只听到自己想听的,以及只说自己想说的,聚集在高达脚下的成百上千人在经过一段难熬的尴尬期后,又重新开始欢呼起来,就好像刚才大家什么都没听到一样。